2020年2月底,新冠肺炎疫情的扩散引发全球金融市场剧烈震荡。标普500指数在10天内经历了4次熔断,让年过九旬的“股神”巴菲特都感到新鲜。原油期货价格史无前例地跌至负值。美国失业率急速攀升,创下二战结束以来的新高。恐慌情绪不断蔓延,“大萧条”再袭的担忧甚嚣尘上。站在2022年初回望这段历史,VIX波动率指数显示的恐慌情绪持续一个月便烟消云散。标普500指数相对于谷底涨幅超100%,相对于疫情前上涨了45%。WTI原油期货价格已经攀升至90美元/桶,为2015年以来的新高。美国的失业率也已经下降到4%以下,比疫情前高0.5个百分点 。
我们可能会轻描淡写地认为:悲观者正确,乐观者胜利。那是因为,历史记载和人的记忆都存在“幸存者偏差”。如果说另一场大萧条本可能发生,应归功于谁?毋庸置疑,美联储可占一席之地。虽然可以预见的是,如果将来爆发了某种形式的危机,如美股泡沫破裂,或由贫富分化带来的社会震荡,归罪美联储的声音也不会缺席。